有人说,女孩到女人就是一张床.从这头抛起,那头落下时已经瓜熟蒂落.女孩和女人之间的界限,我总是在无端莫名地挣扎. 初中到现在,与几个男生打过KISS,一开始我会默数这是第几个,但是到了第五个以后我已经懒得再记这种无聊的东西,也懒得用心体会和他们KISS的感觉.只不过两片热乎乎的唇一贴,感觉一湿,他们对我的渴望赤裸裸暴露在脸上,暴露在他们接下来不规矩的动作中.他们中间没有一个会成为我宿命中那个机缘一触的男人. 初中时,迷恋过一个高大的男生,活脱脱从琼瑶的小说里跳出来,英俊,温柔,多情,善感.被他约到小河边,心旌荡漾.以为过了这一夜,有些什么会不同.我的初吻献给了他.他动作熟练,毫无生涩.而且,关注度并非我圣洁到这一刻的唇.他漫不经心地吻着我的脸,双手从腰间快速而热烈上移.我不知如何抵御,下意识护住了自己乏善可陈的胸.他微微嘲弄地笑了. 我用力挣脱他的怀抱,全然不顾他在背后气急败坏地叫嚷. 一个家里大得如同停机坪的男人向我许诺:婚姻,财力和情感无限度支持,让我实现所有的梦想.许诺的时候他正痛苦地攥紧着我的胸.在我是少女情窦初开时,这种放浪是不可想象的.但是胸部的损失不是损失,而铁板钉钉的处女膜,却是我始终傲视男人的资本.他的舌快要撬开我内衣的蕾丝菲边了,有惶恐,有侥幸.渴望他突然罢手,立地成佛.终于还是我猛烈推开他,反身要走.他不依,瞪着血红的眼睛.那夜有了踢打、挣扎,和嘶吼,我的指甲抠出他脸上的伤痕,我的裙子也被他撕成一条一条,衣不蔽体.彼此像受伤的野兽气喘如牛. 他终于明白我的拒绝不是惺惺作态.我开始躲避他,他盲目地找,发狂一如陷入初恋的少男.所有的EM、QQ里都满满塞着他的昏乱,怪我残忍.还有胡言乱语的求婚. 有个月光太美让人怦然心动的夜晚,我也是平生第一次动了结婚的念头.在阿庄温馨随意的家中,他和我歪倒在沙发椅上关了灯数星星.如果男人不是那么急吼吼地只要长驱而入,我还是很乐意配合他们的浪漫.那是个仲夏的夜晚,阿庄把瓶中的玫瑰递给我:嫁给我吧,优柔,你是我见过最最美好的女孩,就像来自梦幻. 他的吻也仿佛来自梦幻,我们柔情似水地滑下沙发,在地毯上翻滚.他把手探进了我的后腰,我没有反对,但是,当我下半身在不知不觉中全然赤裸时,一种深深的无助的激流快要将我击垮了.我仿佛初生的婴儿般自卑而无助,哇哇大哭. 阿庄被我吓坏了,他一直抱住我,抱到天明.心疼地用各种甜蜜言语哄着我.他说我会留到结婚那夜的,宝贝对不起.你真是个纯洁的天使. 时隔两个月,我忽然发现我们之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渐渐疏离.这是很有意思的现象,一对打算结婚的男女,却因为没有上床而彼此尴尬.再过了一段日子,我听说他的许诺和婚姻给了别人. 我是否该鄙夷不屑,似乎没有理由.美国38岁的处女高举着奖杯对世界说:我的那层膜,就是对天下所有男人的嘲笑. 年纪渐长,经历了太多世故的男人,往往是些身价不菲的二手货,能够准确认识到我的好.在这个年代,贞洁是怎样一种罕有的资源,物以稀为贵.我是金钱买不通的,那么我便是无价的.可是我拒绝着他们,因为他们所欣赏的,将会被他们自己一手毁灭. 在这个寂寞噬骨的城市,我时不时还会和钻石级男人上演上半身的疯狂.其实内心里我没有多少欲望.因为没有一个好的开始,我和男人之间的爱恨情事将注定成为战争. 我知道我仍将坚守自己的底线,除了上半身的疯狂,不会给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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