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爱叫疼惜

有种爱
它没有血肉交欢的霎时快感
没有灵魂共鸣的顿时火花.

然而
它似和风细雨
亲昵呵护.
它似山涧清泉
精心浇灌

他(她)为你挡风,
为你遮雨,
为你的心灵筑起坚固的篱笆.

他(她)爱你,完全不以你是个怎样的人为标准,
而是与你在一起时的感觉--
一种温暖的幸福感
一种家的安全感.

他(她)爱你,他(她)永远知道你将要什么
他(她)爱你,你对他(她)来说是他(她)的整个世界.

本文主人公吴波和她的挚友梦经历了这种刻苦铭心的爱----



英伦的冬天很适合冬眠,因为夜晚时间很长.在十二月时,下午四点天已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而早上九点天才蒙蒙亮. 英伦的冬天气温持续在7-10度左右,是最适合人们睡觉的温度.然而,将要临近期末,要交的作业不计其数,所以昨晚吴波直到三点才上床睡觉,睡觉前她关手机.

酣梦中,“叮铃铃,叮铃铃……”一阵刺耳的铃声飘入吴波的耳际,她厌烦的皱皱眉头,转个身,抽出枕头,压在头上,睡梦继续进行.但也许是清晨太早,室友们没有谁愿意放弃美梦和被窝去客厅接这该死的电话.但此电话声,真是经久不息.许久,有人被迫起床,铃声消逝.吴波心里一阵高兴,但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敲门声,明显有发泄着无数的怒火之意.吴波迷糊地应声:

“Can I help you?”
”BO, come on! Some one is looking for you ”
一听就是LUIS的声音,因为他的房间紧挨客厅.
“Yes. I’m coming in.”

迷糊里,夹杂着不情愿,不安以及脑子里那复活的和还没复活的其它复杂情绪,都在蠕动、都在扭曲,甚至还有一丝丝灵魂被鞭笞的痛的感觉.吴波本能地抓件大衣披在身上,眯着眼,往客厅的方向晃去.拿起话筒:hello! 我懒懒地有气无力地说.
那边传来清晰、焦急的声音:“波波,快上网看看,杨博出事了 ”.
一听“杨博”两字,吴波的心不禁一颤.她开始从迷糊中清醒.
“谁”?她本能地确认
“杨博, 你家杨博,出事了!梦焦急地重复着,“现在是满城风雨的,我们电视台正在滚动播放此事”.

此时,一阵寒气侵入吴波的脑髓,把睡意驱逐得无影无踪,心中泛起阵阵莫名的难受.
“喂,喂,波波,波波--”
“他出什么事了” 吴波气愤地问道.
“你自己上网看看新闻吧!挺严重!我怕纪委或公安局的人找你, 所以就——”
“找我?笑――话!”吴波用三声的发音音调,拉长“笑”字的音,嘴角一撇,戏虐地说.
“呵呵”她紧接着冷笑两声.
“他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压根儿就不认识他!”吴波气愤地很想摔电话.
“波波,别生气了,也别执气了,你知道吗?杨博,他-他现在是被通缉的罪犯.”梦着急担故意轻声地说.
“什么?被--被通缉“吴波心中一阵慌乱.
“他到底怎么了”” 吴波无意识地反问道
“你自己上网看吧,看完后,若想找人聊天,就打我手机!”梦无奈而又关切地嘱咐道.
“好吧,谢谢”我心不在焉地敷衍地回答.

吴波马上上网,在Google中输入“杨博”两个字, 一串串新闻刺入她的眼帘,她简直绝望的目瞪口呆.“温州市市委书记杨博逃往法国; 温州市市委书记法国考察不归;温州市委书记杨博滞法不归; 温州市市委书记逃匿法国真相--- ”一串串标题醒目的新闻共达40多页.吴波眼睛生疼,身体颤抖. 她没有丝毫的勇气去点击任何一条有关于他的新闻.她原以为她自己再也不会为他疼痛,为他煎熬,为他痛苦.但此时她痛苦依旧.然而, 吴波她理智地一遍遍地劝解自己,平静下来;劝说自己,此事与她无关.因为她再也扛不起风浪了――因为她真得是精疲力竭,心力交瘁,油干脂尽了.在床上躺了几分钟,她忍不住地拿起手机,给梦去电话.

梦,就是今早来电话的人,全名姜梦怡,一个很富有诗意的名字,她是吴波最好的朋友.她们俩是高二时的同桌.自那以后,她们俩虽有口角、误会、分离,但她们俩的关系永远紧密相连,而且还越来越紧.用梦的母亲的话来形容:“她们俩就是百年不见,中间没说过话,到见面时,还是不用寒暄”.

梦去年光荣地加入当下流行的美女主播行列,现为温州电视台的早间新闻主播之一,也是鹿城一颗闪闪发亮的女钻石王老五. 梦她是先天的“排骨精”系列----身材纤瘦高挑,五官醒目,是典型的模特儿特质,但由于身高及胸围的缺陷,所以她至今未能成为名模.这是她一生的遗憾.然而,在日常生活中,以梦的168公分的身高,在南方城市女性的队伍里,依旧是鹤立鸡群.然而要说缺憾的话,就是她那永远缺乏营养的胸围,无论做多少年的阔胸运动,无论喝多少的营养汤还是32A, 据说最近还在退步,着实让人着急!

梦为家中独女,父母曾是温州中学的特级教师 (温州中学是温州地区排名第一的重点高中,相当于北京的四中),早已退休在家,现年事已高.梦的父母都是独生子女,所以现在在梦名下的房产、店铺就有七八处,而且都在温州的黄金地段.所以,她是温州当之无愧的女钻石王老五.梦毕业于浙江大学新闻系,芳龄三十, 现崇尚独生,性格开朗,为人大方,喜欢旅游,赛车和打网球.

“嘟嘟嘟”,“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吴波挂上电话时,梦的电话就进来.
“很忙吗?”吴波问
“刚开完会,就是通报对杨博之事的播报问题.上面已明确指示以潜逃罪定论.”刚才放下你的电话,我就很后悔,不知道告诉你他的事,你害你还是帮你?”梦无奈地说.
“你和他还有联系吗?”梦关切地接着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吴波晃着脑袋,斩钉截铁地回答说.
“没有是最好的.别再陷进去了,波波!我是怕纪委或公安冷不丁地就找你!”梦心疼地解释.
“他到底怎么了”吴波带着哭腔问道.
“就是网上新闻报道那样” 梦轻描淡写地说.
“具体怎么回事?” 吴波继续问.
“就是经济问题呗”梦还是轻描淡写地说.
“你一直在温州,你知道点什么吗?”吴波试探地问.
“自从你走后,我就和他没联系过. 你也知道,我自从当了这该死的早间新闻主播后,生活习惯就完完全全提前进入老年时期.所以---”
“他找过你吗?吴波打断梦的牢骚,问道.
“他打过电话,问你的近况.都被我骂回去了”
“不过,在中秋节前他深夜来过一次电话,我正睡着呢?但迷糊地感觉他好像在哭,说了些丧气话,还问你过得怎样?”
“他的那个“最爱”呢?”
“那个酒吧女啊,你走没几个月,他们就分了.真不知道,杨博他哪根筋搭错了, 就为了个酒吧女,就———”
“别说了,梦,都过去了”吴波带点气愤地制止道
她们俩沉默了会儿
“杨博他其实是爱你”梦说道.
“别说了!什么爱!世界上本就没有爱,只是人饭足后的幻想而已” 吴波悲伤地感慨道
“是啊.我赞成!”
“他父母那边就没有动静?”吴波接着问
“还真没听说.他们大概也不知道原因吧?”梦猜测道
“对了,你怎样?”
“什么怎样?”梦装傻地反问
“新的?旧的?”
“我崇尚独身. 所以新旧都与我无关!对了,你老爸大概两个月前给我来过一次电话,问你的情况,我只是按你的嘱咐说了”梦转移话题.
“噢!” ““哦!他们知道他的事了吗?”
“肯定知道啦!现在温州连吃奶的小孩都知道此事.温州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何况他是号新闻人物呢?”
“你爸妈的身体怎样?”现吴波转移话题地问道.
“还行,每天念着我们俩.说我们俩的眼睛都给纸糊了.天下两条腿的男人这么多,偏偏就挑这两个白眼狼.”
“劝劝他们俩,说我过得很好,很快乐”吴波有点心疼地说.
“我也经常劝他们,对了,最近功课怎样?什么时候回来?”
“功课就这样呗! 回去?温州?”“回不去喽,永远回不去了”吴波无奈地重复说.
“别这么说,还有我呢?波波啊,千万不能再跟自己较劲了.我们都是快奔三张的人了,别再折磨自己了,对自己好些”梦很真诚很心疼地说.
“知道!我会的.有时想想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吴波无意识地悲凉地问
“为了活着而活着”梦坚定地说.
“高兴点的,别这么早就糊里糊涂把自己惯进老年期.有什么奇文轶事,或者什么――?你知道的-?嘿嘿”梦逗笑地说.
“我--心如至水”
“就没什么风?”梦还是戏耍地问.紧接着,她郑重地说:
“波波,说实在的,在外面孤身一人,别把自己禁锢起来,打开心扉,给自己机会,也给大家机会”
“你也不是一样.唐绍钧呢?他怎么样?” 吴波问
“没联系,没碰见.所以不知道”她潇洒地一笔带过.
“他的公司呢?运营状况还好吧!”
“听朋友说还行,说他到上海去了,现定居上海”
“上海,又不是美国,跑一趟,问个究竟呗”吴波劝说.
“还问,逼他说出那三个字吗?然后再像泼妇似的死缠烂打吗?算了,我还是给自己留点面子吧” 梦伤心地回答.
“面子值几个钱?也许他有说不出的苦衷呢? 吴波辩解道.
“别说了,波波,男人永远有借口.现在,我对爱情,婚姻不屑一顾,这样我们就不会受伤了”梦很激动地说.这是梦首次这么激动地评价唐绍钧不辞而别的事.虽然,平时她表现得很无所谓,口口声声地称:本来她就没上心.其实,吴波心里很清楚:梦受得是内伤,很重的内伤. 她需要发泄口.
“要不,我托人帮你找找”吴波再加码.
“波波,别再揭伤疤了”梦终于忍不住地哭了.她哭得很大声,很歇斯底里,很愤恨,很痛,很苦,很无奈,甚至是无助.吴波很能理解,耐心地倾听着她的发泄.就这样,梦大约哭了20多分钟.她大概哭累了,停下来说道:“波波,今天本来是我劝你的,结果成了你在劝我”他很小声地说
“还想说点别的吗?”吴波问
“不说了”她有气无力地回答
“那得叫个人送你回去吧”吴波建议道.
“没事,我自己能回去”她又表现出很无所谓的语气.
“别逞强了!要不给鼐魏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
“他? 他结婚了,大概你走后两个月左右,就结了” 梦很愤恨地检举死党的叛变.
“噢!结就结呗!结婚又不是赛跑,谁早到,随就是好.算了,那就让倪视绥来接你?”
“算了,算了,我自己能回去!”
“要不给我哥打电话,再说他住得离你们挺电视台近的”
“别别别.”
吴波有点小兴奋地挂下梦的电话.还没找到她哥的电话. 一个没显示号码的电话进来. 她纳闷地接起电话,对方没出声.
“HELLO”吴波问.
对方无回应
“HELLO! HELLO “吴波叫了几声,那边还是无声.
吴波正想挂电话时,那边出了一声:“小熊”.
吴波顿时一禁,手愣在原地,仿佛地球在静止,万物在停止.其实,吴波梦里经常出现这声称呼,只是让她心碎是这声称呼在她的梦里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其实,吴波一直在等这声称呼,等这电话,足足熬了她一年零六个月零三天.她原来已设计出各式各样的语句及语气,挖苦他,报复他,但此时她一句都想不起来.
“猪啊,你干嘛呐?到底出什么事了” 吴波小声欲哭地喊道.
“小熊,你是不是很害怕和我说话,我现在是罪犯,是国家通缉的罪犯” 他的语气完全丧失往日的自信与霸气.
“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可以帮你的” 吴波劝导地问道.
“我是个罪犯,我自作自受. 只是--,小熊,我想你” 他最后蹦出俩字
这俩个字,把吴波的情绪顿时点燃到沸点.她霎时大哭,但考虑到周围的同学,她尽量忍着哭.
“小熊,记住,在这世界上,老猪是最爱你的人.好好生活,按时吃饭,敞开心扉接纳别人.祝你幸福”他后面的语速越来越快,好像有紧急情况发生似的
“猪,我会帮你--,嘟嘟-----”对方已挂电话.
就这样,吴波再一次地卷入他的世界里. 而这次地卷入,不仅仅是两人的情感问题,而是一起严重的刑事犯罪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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