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了,星期六、星期日、星期一,三个晚上没有给托智发短信道晚安,也没有发过任何短信给托智,而托智也没有发任何信息给落雪。 但这三天落雪仍然如平常一样,无论是白天黑夜,静下来的时候就会想着托智,想着想着,有时仍会快活地笑。 托智的相片也还在最显眼的位置,落雪甚至打算在办公室也要贴上一张。 除了没有再发短信,除也没有临睡前的‘晚安’,所有的一切一切似乎都跟平时一样,甚至好像情意更浓更烈。 落雪不停地对自己说,‘OVER了,不要再作任何无意义的事情了。过去只是做了短暂的一场梦,现在梦醒了,一切都要回复原样了。’ 可是,那个声音如此软弱无力。 落雪还在想着,仍然想着,舍不得离开那双眼睛,舍不得离开那个故事。 她隐约觉得他不会离开的,他一定会回来的,他一定会跟她在一起的。 有时落雪狠狠的鄙视自己,鄙视自己的异想天开,鄙视自己的神游天国。 托智又怎么会为自己停留? 若他真的短停留,自己认为这样的一个不够漂亮、不够温柔、才学和能力也没有特出点的自己真的可以给他幸福吗?不!不!不! 否定否定再否定。 可是,落雪并不想走出来,就那样看着相片中的托智,看着他的眼睛,一丝柔情自然而生,伴着一点涩,甜甜苦苦。 没有遇着托智前落雪一直是孤独的,没有自己想要爱而又爱她的人,她没有太多的朋友需要去走访和回电,没有工作上的商业活动,她下了班就直接回家,吃过晚饭后就留在电脑前,或学着外语、或敲着文字,有时也跟网上的朋友聊聊天,或者上网站浏览一番,星期天偶尔她也会去亲戚家坐坐和外出购物,但很少。 可是落雪的生活是充实的,她并没有因为孤独而感到寂寞,她常感叹时间不够用。 '没有爱情最起码应有朋友围在身边'这种人生活法对落雪来说纯属是个无稽之谈的论点。在她眼里,朋友和爱人一样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她并没有过多的时间和心力去应付形形式式的一大堆人,她的感情那么深那么浓,若太过博爱,最终等待她的只会是力竭而死,若果真那样没了,那些人对她又有何意义呢?答案是否定的。 所以在她的感情世界里,她在乎的人不多,她只能爱一个人,而朋友也只得几个。 但她爱的又爱她的却总没碰到,时光在流逝,有时一个人躺在床上,有两句话总要脱腔而出----‘我爱你!’‘晚安!’。 可是谁来接收那两句话呢? ‘没有人!’落雪叹气。 人这一辈子最对过的是莫过于找不到自己想要爱的人。 孤独的落雪决定去交友会中碰碰运气。 落雪是随意而略带不羁的,若说去寻爱,不如说是好奇的去观察,希望可以找到个可以谈天的朋友。 碰到眼缘不错的人落雪并不吝惜她的称赞。 一般人看见貌不惊人的落雪随即错身而过,连个点头和微笑也没有,但落雪并不在意,她只笑笑,毕竟合眼缘的人并不多,也就两三个,她给他们送去赞美,也送去欢乐,那些人没有礼貌的连一个微笑的响应也没有,自然是没内涵的人,根本不值得与之交谈和深交,更没有为之动气的必要。 落雪就是那样,她有她的择友原则。 当看到托智的时候她笑了,心不由自主的温柔起来。 在他的眼神里她看到纯净、平和、善良和安全感。 落雪最喜欢有语言天分的人,他是。 她由衷的从心里去称赞他,表达她的对他的第一观感。 说完后她想转身而走,意外的她听到他笑着的回应。 落雪的眼睛亮了,好可爱的家伙。 她想成为他的朋友。 很简单地,落雪与托智交换了手机号码和聊天软件的号码。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常常通过聊天软件和手机短信进行交流,每晚道声晚安,有时也相约外出喝喝茶。 与托智一起的日子是快乐而幸福的,快乐得可以让落雪忘记所有人,天天心里、眼里只得一个托智,幸福得每天晚上收到托智‘晚安’两个字后就会甜甜入梦。 大家眼中的落雪是个做事有骨感而硬朗的人,除了亲人外并没有跟人撒娇的历史,也没有这个习惯,但在托智面前她常不自觉的娇气着,像个孩子似的向那个比她还要小五岁的男人讨要着她想要的东西。 落雪是个重视承诺的人,也是个行动派,只要说过了。无论有多难做的事她都会去做。对于落雪的任何要求虽然托智都答应了,但他的行动很多时候总是慢几拍,甚至有的根本就不做到,但他的一声‘好’却仍然让落雪细腻的心有大大的满足,当他没做到时给他最大的宽容。 这是爱情吗? 落雪不知道,但她真的很喜欢托智,喜欢到为他的痛而更痛,为他的累而更累,为他的伤而更伤。 托智出差外地,因意外而让腿受了伤,虽然并不严重,但当落雪在电话里被告知的时候觉得揪心的痛,恨不得代他伤了。 “拓智,我给你写情书吧,好不好?老大,批不批准?”像平时的聊天风格一样,落雪半玩笑半认真的对另一端的人说。 “哈哈!好!”对落雪,托智好像就只会说‘好’。 挂了电话的落雪轻轻吁了一口气,明天明天就给他写情书了,落雪并没想到她与托智会走到一起,她只是觉得想要爱,想要与他一起,她便说了,她觉得应该告诉托智她的感觉,所以她做了,她并不在意最终是否能在一起,虽然她想。 她总是想做就做,而托智可能会想很久,或者是等到完全有空时才去做,在这点上她跟托智不同。 那天晚上她失眠了。 第二天,她写了她的第一封情书,她并不是没想过托智会不会回复,但她知道回复的可能性很低,托智是韩国人,他会说、会写中文,但他不会打中文,在聊天的时候托智都是通过打韩文出图示跟落雪交流的,那些图示是一个个中文字,可是电邮里没办法显示那些图片。。 而落雪不懂韩语。 托智没有回复,如她所想的一样。 第二封、第三封也没有回复,更令落雪哑然失笑的是发到托智邮箱中的内容竟然有很多乱码,无法阅读。第一封时托智曾说过,落雪重发了,第二封没说,落雪接着发第三封。 第二天网上见面的时候托智说,“那些信我还是看不到也,三封都是乱码。” 落雪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居然现在才说,而且连发了三次的第一封也是看不了,他应该早点说嘛,这么不重视。 落雪有点失落,犹豫了一下问,“你想要看吗?” “发来看看。”托智说。 落雪打开邮箱,把三封信复制在WORD文档里传给了托智。 本来落雪以为她会为他写很多很多情书,一直写下去,即使托智不爱她,只要他们还在联系,还在聊天,她就有感情一天天的续着,但她太高估自己了。 友情和爱情始终是不一样的,当落雪在决定给托智写情书的时候,她的天平已经失衡,她对托智有了要求,她希望托智在乎她多一些。 可是这一点似乎托智无法做到,或者是不想做到。 落雪希望托智改掉他的手机铃声,因为每一次打电话过去,演唱者那把哀伤的声音似乎总在提醒她托智仍然在爱着想着他的前女友,这让落雪有严重的失落感,这歌声前所未有的刺耳。 落雪不喜欢与人抢东西,即便是如果抢不到就会饿几顿,落雪也不愿意跟别人抢东西。落雪此刻有跟另外一个不知道的的女人在抢托智的感觉,而托智的心全在那人身上,半点空隙也没有留给她。 落雪怯懦了,她发现她一点也不勇敢,她还是一样怕痛,她想要逃了。 落雪在第三封信中提到了她的想法。 她甚至悲哀地以为她爱托智爱得并不深,所以才会想要逃。 可是她的脚始乎不受控的还在往前冲。 临睡前她发短信给托智道晚安时称呼为‘我家托智……’、‘我家猪猪……’。 托智不反对也不同意,任她说多少没有营养的说话都是回她一个‘晚安。’ 落雪想跟他打电话,于是她发道, “你累了吗?你睡了吗?我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没有回音。 落雪很失落,她想,也许托智睡着了,也许托智身边有其它人,也许他道完晚安就关机了,但也许他不想听到她的声音,不想接她的电话。 她期望第二天早上托智会给她一个解释,可是没有。 快十一点的时候她忍不住上了网,看到他在线,也知道他在听音乐。 她没有跟他打招呼,他也没有向她打招呼,几分钟后,托智下线了。 落雪想,OVER了。 结束吧!友谊连同提前夭折了的爱情。 就这样,三天了,两个相互不联系。 但这三天落雪除了没有再发短信,除也没有临睡前的‘晚安’,所有的一切一切似乎都跟平时一样,甚至好像情意更浓更烈。 落雪有时会猜想,托智有在想我吗?他还记得我吗?他是不是很快就忘记我了? 星期一晚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的落雪在手机上按出这几个字,“托智,我爱你,我想你了。~~>_<~~”. 落雪没有发出去,她觉得这样够了。没有她,托智还是一样过得幸福,托智会遇到一个比她漂亮比她优秀的人来爱他,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 也许没有她的骚扰,托智会过得更快乐。 就这样让那些字留在手机屏幕上,落雪平静的沉沉睡去。 星期二早上8点多时,坐在办公室的落雪还在发呆,手机‘嘀嘀’两声,若是平时,落雪肯定会以为是托智,但这会她只是疑惑的想,谁呢? 啊!托智! 当看到手机显示的名字时,落雪大吃一惊,也相当高兴。 他还记得我。落雪心里快乐着。 “早!今天出差去杭州。”手机上显示着。 我要不要回?犹豫了几秒钟,她回道,“早!一路小心。” 落雪还在‘他还记得我’的欣喜中,但一个声音提醒她,也许托智发错了,不要想太多,也不要兴奋过头。 落雪慢慢的平静下来。 她想问他去多久,突然又记起他去多久又怎么样呢?即便回来自己又见不着他,自己也没办法去陪他,去多久又有什么关系呢?可是落雪还是有一种亲人出远门了,自己在翘首等待的牵挂。 托智给自己发短信了哦,落雪想,那我怎么办,我要不要今天晚上开始像以往一样临睡前跟他道晚安?我要不要像以前那样给他发短信? 落雪找不到方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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