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和朋友去吃饭,在外滩旁边的一家西餐厅. 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干净的马路和别致的银行小楼,还有行色匆忙的人.胡乱吃了点菲里牛排和鸡胸肉烤土豆,又各自要了杯咖啡,一个漫长的中午就这样度过了. 好象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吃过一顿正经的午餐,没有和一个朋友这样面对面坐着热闹地聊天.细细回忆那整个午后,都填满了卡布其诺香甜的味道. 习惯了安安静静地坐着,安安静静地吃一个人的外卖,安安静静地对着电脑屏幕,只听到手指如弹钢琴一般在键盘上发出好听的声音.生活并不因为一个人而枯萎苍白. 周末常常还是会孩子气地抱着我的加菲猫坐在阳台上晒太阳,脱了鞋子,屈着腿,随意将头发盘在脑后,然后旁边放着一小碟什锦糖或者一大盒德芙的臻仁葡萄干巧克力.一个人,就可以这样惬意地过一个下午. 窗外,不知名的小树枝桠上残留着稀稀疏疏的几片黄叶,记得一个月前看到,那上面还是一片的绿意盎然,秋风吹过,"哗哗"地作响,像是一群开心的孩子在吹着快乐的口哨.当初还暗自猜测,这一定是一种像樟子松一样的树木,耐寒抗冻.秋天与冬天只经过一个冬至就完成了整个交接过程,气温骤然下降,小树终于还是跟这个寒冷潮湿的季节妥协了.一树的枝桠,在风中,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悄声无息地立在窗前.一切,终于……安静了. 早晨上班的路上亲眼目睹了一个人被撞,汽车紧急刹车的那一刹那,刺耳的声音让我不得不相信事件的真实性,那个戴着帽子的男孩“啪”地就从自行车上摔了出去,然后一动不动,没有鲜血,没有吵嚷的声音,没有纷飞的叶子,没有扬起的尘土,整个世界是透彻的寂静,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心情,随着那“啪”的声音重重掉落在地上.我看到有几个人开始跑过去试图掺扶伤者起来,清冷的十字路口,开始热闹起来,那辆闯祸的银色轿车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被人当街逮住了一样,停在原地…… 我快速地穿过马路,头也不回,我只希望,一切的发生都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大家,都是好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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