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匹只会傻跑的马,好在马背上混了一年,控制马的能力还行,但它只能有二档:慢步和狂奔.想把它的速度控制到七八分,挫缰也没用,永远是十二分.不识马,可能是匹蒙古马,矮小,骑在上面感觉象疾驶的野兔.三四次马自己乱了步伐失了前蹄,还好它能有力地扛起来继续疯狂.或许骑马多了,不太喜欢这种高速的刺激,反而喜欢不太快却浪较大的马,跑起来更多的是起伏的悠闲从容,那才是骑马的享受. 带着二位随了我十来年的兄弟上了军马场最高的山峰,十点了,天还有些阴,没有蓝天白云.山峰一面远眺是披着绿装的峻岭和峡谷,一面俯瞰是苍茫茫的草原.整座山湿漉漉的,薄雾缭绕,甚似天界.山顶不大,除了一小片松林,其余全被野花覆盖,紫的、粉的、白的、黄的.这些高原花儿因经历过风霜的洗礼,而不顾世俗地放肆娇艳,小小的婷婷地散落开来等待临幸,花蕊略带的那丝露珠更是晶莹剔透,让人不敢用手触摸,只能用灵魂去亲吻.二位已过而立的兄弟压抑不着,兴奋起来如十来岁的小姑娘,撒了马争先恐后当起了采花大盗.我牵着马独行在山脊梁上,露水很快湿了马靴.山林很静,只有三匹马大口大口地把花儿卷入口中的的咀嚼声,从马背上蒸腾起来的热气夹杂着青草味飘入肺中,才体会了沁人心脾的真谛.马如懂我的灵物,一声嘶鸣荡在空空山谷,叫我如何不亮开嗓子回应:草原,我的女人,我回来了. 只在军马场停留了三个小时,就回程了.经过二十多公里的土路颠簸,车飞驰在大滩沽源张北的一级公路上,第一回走这段路,第一回上百公里的穿越草原.时而白云笼地,时而阴云压顶.天地如此之近,早淡了生死聚散;天地如此之阔,早明了英雄情怀.这片天地,不成就成吉思汗、努尔哈赤二位大汗,还能成就谁?弯刀映月劈裂苏杭绸缎,铁蹄浸血踏破唐宋诗篇.我愿时光倒转,重生于这片草原,做匹战马向南向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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