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找一个自己想要的小女子,但深知缘份可遇不可求,不想守株待兔,所以写下自己的一点情况(自己还不到生活在回忆里的年龄,还没有写自传的资格),希望你能看到,能增加一点机缘. 爷辈贫穷而勤劳,学木匠挣了点钱,快解放时别人卖地他就买,共产党来了,没收了地,他不服拿起枪作了袍哥,鸡蛋撞石头不识大局,结果给枪毙了,奶奶也随上吊自杀了,留下父亲兄弟姐妹七个作孤儿. 外公家大户人家,兄弟几个精明有余却好赌,赌运不佳倾家荡产,却因祸得福成了最根红苗正的贫农,还分了地主家的堂屋. 父亲原是县城的状元,因是地主之子,那个年代是没有资格上大学的.于是纠集几个地主家的孩子办起了民办中学,自任校长,也是风光了二三年.在那时也结识了只读过小学三年级就在民小作教师的母亲,好景总是不长,民中也被取缔.我想父亲最大的收获应是母亲吧. 母亲聪明贤慧,兄妹四个行三,上面大哥天天哭着要上学(后来到了北京的设计院),二姐是个才女上学理所应当(可惜后白血病早年英逝),下面的小妹还小,母亲只好自己退学养家.母亲的聪明是不用怀疑的,虽是小学三年级水平,却把老师当得有板有眼,乡里乡外都把她左一声“杨老师”右一声“杨老师”叫得尊敬,后来民小取消,她做了一辈子的生产队会计. 父亲民中取缔后,生活没有着落,一介书生在那个年代真的没有用武之地.去修水库卖苦力,再学裁缝,凭着自己那股耐劲,虽曾露宿街头,却也苦中有乐. 64年哥出生,66年姐出生,69年我出生,贫寒而温暖的一家人. 童年于我是幸福的.小山村大堂屋竹林院,外婆的冰糖荷包蛋,母亲的红薯锅巴饭,镇上父亲带回的肥肠粉,甚至还是遥远京城里舅寄回的小人书.一切都是那么幸福,爬在柴堆里盯着母鸡下蛋,看着流星落在竹林变成蘑菇,堂屋门框上的小蜘蛛又拉着丝降下来,快点跑去村口去接来作客的亲戚... 普普通通的农家,我不知道是小平同志救了我们,还是害了我们.不懂事的乡下娃也知道毛主席死了,四人帮垮台了. 父亲的心气来了,要把哥养成大学生,全家一起上.还记得父亲骑着自行车带着我与母亲去县城为哥买复习书,半夜回来,在大马路上让大车灯一晃,冲上了路边的石子堆,差点三人命丧车轮.还好哥有父亲遗传的那份勤奋,煤油灯熏出来的他15岁就滚着铁圈进了大学门. 或许那时起,我就开始不快乐了.为了得到更好的教育,父亲把我带到了他做裁缝的镇上小学,放学回家,他做衣服,我做饭.那个时候我才十岁,还好饭很简单,几块砖头垒起来的灶,多是蒸饭或做面条. 那时周六回家是自己最幸福的事了,要走十来里的山路.无论挂风下雨,自己一个人总是跑在最前面,人小不识路,只好不时回头等父亲.有时下雨路滑,滚到山沟里成了小泥人,还在叫父亲快点. 最难受的可能是快考试时父亲会把我一个人留在镇上,租的屋子下雨漏水,把做饭的柴火淋湿了无法做饭,自己就一个人哭,哭着说一定要跟哥一样考上大学,不受这份苦,哭着哭着就睡着了.高中读到杜甫那卷我屋上三重毛,安得广厦千万间的诗句时,想来没人能比我理解得深刻. 再后来为了更好的学习机会,父亲又把我送到了区镇上的亲戚家,当时亲戚家的条件比我家条件好得多,羡慕越多,寄人篱下的感受越深,天天想家,天天想母亲,甚至还产生了厌学念头. 81年父亲给平了反,恢复了教师资格,大家终于团圆了.那个时候我已经玩野了,记得初中有次在外打扑克打得都忘了上课,父亲当时没有打我,就回老家搬母亲来,我是吓坏了,找了最大的棍子放在父亲的书桌上,等着母亲来打我,母亲来了没有打我,只是搂着我哭,我答应母亲,今后不玩了,跟哥哥一样,好好学上大学. 母亲将家里的地转给了邻里,到学校来陪着我读书.那个时候一家人,父亲母亲姐我四个人挤在一个六七平米的房子里,那段时光是幸福的,一家人在一起,我的学习也不断地好起来. 家里最笨的姐也考上了幼师,父亲为了加倍鼓励我,四十多岁了还读了函授电大,用严重的神经衰弱如范进中举般换得了自己的大学文凭. 凭着母亲遗传给我的聪明,父母的帮助下,我比较顺利地完成了初中高中,考入了北航,或许那个年代,那样学习和生活条件下的我做得不错了. 18岁的我连省城都没进过,就坐上了北上的列车,穿过黄土高坡,到了京城. 骄傲的我进了北航,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分数是班上的倒数第二名,经过四年的苦读确立了自己班上二三名的地位.能回忆起的是: 大学里最难受的应是因为考试没考好时,自己扣了自己的饭票,肉菜又吃不起了; 大学里最快乐的应是因是四川人而被上海籍教授拒绝接受入计算机兴趣小组,就躲在机房外面趁老师不注意钻到机房里的那一刻; 大学里最浪漫的当然是在大四毕设每天熬到凌晨五六点钟,白雪覆盖校园后自己留下的那第一串脚印; 大学里最自豪的肯定是系里最牛的教授给我讲的那句话:我带小板凳去火车站给你排队去买火车票,你专心干活. 研究生是在研究院读的,为了早点毕业挣钱,三年的学业并成了二年,然后南下广州深圳去寻淘金梦,四十多度的高温下开始找工作开始跳槽,那一瓶瓶的矿泉水无论真假一定是这辈子喝过的最甜的水了,因为嘴里总是唱着: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羊,为了梦中的钞票,独自走在这无银的大街上...经过三个月的洗礼,自己发现自己融不入那种金钱至上的社会,一个天天想着金钱的人是得不到财富的,拒绝了台湾老板的挽留,重回研究院一呆就是十三年. 坐在那小小的隔断里,专心做起了技术.与美国人德国人日本人打了一圈交道,没觉得他们怎样,看着国内巨人长城四通的成长,心中也是痒痒,隔三差五就去鼓动我的导师出去单挑.导师是江南的大家闺女,五六十年代的苏联留学生,八十年代外派英国的国家高端技术人材,全国政协委员,工程院院士提名.可惜她德高望重聪明非凡,却被共产党教育成了不是共产党员胜过共产党,无论受了万般委曲,于党于国于公是绝对忠诚.出于对她的尊重以及她对我的关爱,我如孙猴子一般折腾也没跳出她如来佛似的手心.国营体制总归是国营体制,当她退下位来,她用心血打造的事业一年不如一年,她头发白了,到最后也是流着泪给我讲:你走吧,留下你也是害你,你出去了或许还可能有一番天地. **年为研究院创造了几个亿的利润后,带着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部级科技进步一等奖二张还可以骗人的废纸,我终于离开了那座金字塔.创业是艰难的,特别是一介书生,只能靠自己的技术,当时研究院为了把我逼回去,也是全面封杀,给我的仅有的几个客户发电报要挟告我侵权;给我的投资方发出严重警告,继续支持我将后果自负;收卖我从研究院带出来的技术人员.创业初期自己的新产品也是问题百出,到处救火,难已忘记的是那次开车去张家口客户的路上,一路泪似雨下,断我左膀右臂,我也不会倒下. 三四年的时间后,凭着自己厚积的技术优势和对售销管理的悟性,公司晃晃悠悠地以每年翻翻的速度发展起来.**年我终于可以自豪地说,我们走完了艰苦创业阶段,进入了稳步发展阶段.作为我个人也完成了从技术向管理的转型. 幸运的是集团**年实现了香港的上市,我也进入了集团董事会,成为一名小股东,拥有了集团股票三千多万股,按现在股价低迷情况下的三块钱价格,也有了上亿的身份.股票有风险,跌下来就是一堆废纸.不过,董事会成员还算优秀,基金认同度也比较高,大家还有信心在几年的时间里做到五块十块. **年初我开始接触资本这些概念,十多年的工作生涯,过去认为自己有技术,走到哪里都不怕;后来认为自己的企业能打败对手,要打造百年企业;而今终于明白什么是资本主义,切身体会未来世界资本无处不在,资本所到之处灰飞烟灭. 有关财富:家庭幸福与财富无关,穷有穷的活法,富有富的过法.由于自己的出生与后期教育,书生气比较重,所以对金钱看得相当淡.刚出研究院时有朋友问我,挣多少钱能满足,我说一千万吧,那个时候想有一千万的家庭应当能风雨无忧了,现在房价物价涨得高,这点可能稍微差了点.财富其实是男人圆梦的手段,而不是目的,男人生来好斗,这是男人的私欲.哥94年带着妻儿去的加拿大,现在在美国,作为一个技术人员生活平淡,这些年一直想回国来做点事,我一直劝他:平淡是真,如果你能得到嫂子的支持,你可以回来,如果你不怕妻离子散,你可以回来.中国现在处在资本主义发展初级阶段,没有财富的文化底蕴,相对畸形的新贵比较多. 有关婚姻感情:96年结婚,当年的婚姻是幸福的,研究院的生活也相对平静稳定.99年女儿出生,聪明漂亮,在她三岁的生日时我送了她三个字就是理灵秀,三岁应当可以看大了,本应是幸福的三口之家的.应当错在我,**年下海,**年分居,**年离婚.女儿抚养权归我,后来她母亲又把她接了回去,所以女儿基本是两边走动,双方对女儿的爱是足够的,女儿的成长没有因父母的离异受太多的影响. 有关你:最好是学中文或语言学的,钟爱古诗词(小时我只学数理化了,根本没读什么书,望你能做我的老师);最好会一二种乐器(我是个农民,又天生五音不全,但那些纯正的音乐能让我安静深思);最好身材娇小一些(我也不太强壮,但我这辈子都好有心疼你保护你的冲动).我们学习了多年,学会了许多为人做事的道理,但规矩都是人定的,当我们学得差不多时,再把它们彻底忘掉好吗?让我们做回到小小孩的岁月,用小小孩的心去爱对方,我们的目标很小,只为前方有一个可以拽的衣角,只为一件漂亮的衣裳,只为一根棒棒糖.我们的经济条件还可以,我们最好多生几个小孩,让我们一起玩耍一起学习,轮流做妈妈,轮流做爸爸. 人生真的很短,一会我们就白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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